“要不都收,要不只让市舶司收,齐尚书,你可有方法?”泰安帝也在这个问题上犯了难。
“回官家,我朝所有对外码头,皆在庆安、永安两路,上京也有一个,但水不深,重一点的货船无法进来,所以不必考量。”
“这样算来共有五个对外码头,海港码头除外,还有泽港码头、宁港码头、安港码头和长港码头。”
“但都无人打理,其中海港码头沿岸的水是最深的,别国商人也都喜欢在那边停泊,现在更不用说,几乎全在那里了。”
“也就是说,其实其他码头关不关,是不打紧的。”礼部范尚书下定论。
“怎么不打紧了,虽然别国商人不来,但我朝商人还是要用的,若是关了,这一路花的时间便多了,虽然还有内河,但不够用啊!”
“那你说如何是好?”兵部赵尚书不耐烦地问道。
“唐提举的策论中有提到,造商引。既然我朝有商引,不如让所有别国商人在海港码头暂停,前往市舶司缴纳关税,市舶司依据其货物造商引。若他要去其它码头,定要先将商引拿出,核对后,才可停泊。”
齐尚书回想唐林的策论,在此基础上加以完善,使其更加周全。
“此举甚好,不过这样一来,其余四个码头也得设立税房查税。”吴尚书听后,找出了其中重点。
“而且,这四个税房还得由市舶司管辖,这可不是从六品的官了。”
“朕设想的市舶司提举本就不止从六品,若是市舶司真能收到大量商税的话,定是要扩大的,官品也得上升许多。”这点泰安帝觉得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