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
“去你心里怎么走?”
立在对面站岗的同事没绷住,嘴角向上翘了翘。
这土味情话尬得让他站不稳。
陈铎面上一点波动都没有,且很明智地闭紧了嘴,不再理会。
他站岗被骚扰的经验非常丰富,已经熟练掌握该如何应对沙雕路人的迷惑行为了。
周诣这样的,在他眼里属于“越搭理越上头,越给脸越来劲”的那种臭赖皮,十分乐意在他站岗的时候耍流氓,动手动脚属实是不敢,多半是荤话满天飞。
当然,每次等陈铎下了班回家,结局可以想象。
周诣两周多没回家,想得不行,于是一个人先回到家,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靠在沙发上边喝小酒边打游戏。
陈铎没过多久就回来了,周诣也不知道是当赖皮上瘾,还是酒精上头壮了阳和胆,冲着陈铎就是一嗓子:“这回老子干你。”
陈铎脱外套的动作一顿,没理,接着不紧不慢继续脱衣服。
他俩从第一次到现在坚持遵守一个约定:轮着当上头那个。
倒不是有多排斥给对方做受,主要是快感没有当上头那个多,还受罪。
周诣现如今的体力远不如十七八岁那会,陈铎做特警之后身体却一天比一天结实,俩人时间差过大,周诣完事了的时候陈铎还早,哪回周诣做受都是射完就跟条死鱼一样不动弹了,陈铎再怎么卖力他能感觉到的也只有痛痛痛。
陈铎就更不用说了,周诣压根不配当上头那个,只顾自己爽,没前戏没耐心,给陈铎疼得心理阴影面积巨大,妥妥一渣男。
周诣没得到回应,厚着脸皮又喊了一嗓子,“我知道该你了,让我一回,改天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