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薄晔手松开,已经完事了,苏黎都没察觉到疼,就过去了。

他看着胳膊肘,薄晔捏着棉签给他压着那个针孔止血,目光在棉签上掠过,根本没细看,就怕看见血。

半小时后,宋医生出来,笑着对他说:“唔,测完了,没什么问题。”

苏黎一听,问:“那就是说我可以不用吃药的?”

“嗯,你不用吃药了。”宋医生拿出本子,拔开笔帽,动笔写起养生方案来。

薄晔在一旁看着,等写完,接过来还说了声“多谢。”

“收钱办事嘛,我的责任,好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宋医生被他这一声道谢说的后背一抖,连忙把东西收拾了,背起来,也不多留:“不打扰你们了。”

苏黎坐在那,看薄晔把宋医生送出了门,忍不住把衣服袖子又翻了上去,在那看手臂,那里有一个针孔留下的青印,没有血迹了。

“现在疼?”薄晔回来坐下来,问他。

说着,还抓住他的手臂给他吹了吹。

疼是不疼的,就是有点麻痒,苏黎痒得缩了缩胳膊:“不疼,痒。”

他看着薄晔,笑了笑。

两人离得好近,薄晔静静地看着他,眼睛里被客厅灯光照的闪闪发亮,苏黎突然就想亲亲了。

然后,苏黎想起来,之前自己在车上说的话,被薄晔抓住的那只手顿时不安分起来,伸过去揪住薄晔的衬衣扣子,悄咪咪试探地去解那扣子。

薄晔像是没发现,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