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舒晚没了法子,只好伸出手挠他痒痒肉,这个法子倒是有用,只是方实施了片刻,她的两只手便被箍住,然后按在了头顶。
动也不能动,这下陶舒晚是真的要羞得不能见人了,反观秦邺倒像是心情很好的样子,勾着唇角,那双带着亮光的眸中清晰的映着她的倒影。
可就在陶舒晚一心想要挣脱秦邺束缚的时候,却见秦邺眸光一凝,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
“怎么……”了,话还没有说完,陶舒晚的嘴已经被秦邺的手给覆住,并且见他比了个噤声的动作,而后又指了指头顶。
陶舒晚的神色瞬间也变得严肃起来,二人不再胡闹,小心翼翼的起身。
屋顶有人……
是贼吗?还是来取她或者秦邺性命之人?
一时间脑中纷乱,陶舒晚根本不能正常思考。彼时秦邺已经抓起手上的剑出了门去,她跟上之前,还特意的又披了一件外套,才又跟着冲出房门。
院子里安静的很,除了檐角挂着的六角灯笼正无声的发着晕黄的灯光。
突然,秦邺像是听到什么,那张面如冠玉的脸冷的吓人:“阁下来此,何不出来说话!”
陶舒晚走到他身后,一样四处观察着,可除了随风微荡的草木,她倒是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东墙角一阵人影晃动,然后便突然冒出一个头来:“是我……”
声音带了一点心虚,但陶舒晚听到声音还是认出了她:“四公主?!”
她的惊讶之心还未落下,便见夜色中又一人影飞过,再一眨眼,一位身穿凝香国服饰的男子便落在陶舒晚与秦邺跟前:“还有我。”
声音一点起伏都没有,甚至还带了一点无奈,像是被胁迫而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