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把她拉到一边,紧着去瞧她的神色:“陛下您没事吧?陛下?”
愕然之下惨白这一张脸的胡子期一把将平安推开。
“送医。”
正阳宫,姬凤林跪着,姬俊跪着,姬之善这些皇子也跪着。
他们身后是官员。为首的是丞相,其次是昨天夜里给姬凤林接风洗尘的人,在后面,出了正阳宫,是昨夜伺候在颐和轩的太监宫女。
宫女和太监连踏进正阳宫的资格都没有,自然跪在哪儿。
胡子期是唯一一个坐着的。
从她的视角看过去,这些如障碍物一般堵在这的人,让正阳宫变小了,变得逼仄。
而她的神情实在算不上好。胡子期却有意压着这股气,沉沉地发问:“朕的女官为同你睡在一起。”
从颐和轩到这里,足够姬凤林想很多。
“陛下,”他头磕在地上,“臣星夜兼程的赶回来,又饮了酒,是在不知怎么就犯了如此大错。与臣同留宿在颐和轩的大皇兄能为臣作证,昨日的官员也能为臣作证。”
他不说自己没干,只说自己赶路而归,饮酒体乏,发生了什么完全不知道。拐着弯儿说这是陷害,最轻也是酒后乱情,不是故意的,还把姬俊牵扯进来,官员都能作证。
胡子期不发言,一双厉眼看向在场的人,最后落到姬俊身上。
“臣……”
姬俊沉吟着,跪在哪儿不安的动了下。
“既是如此,丞相你说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