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兴儿努了下红红的小嘴巴,边回想边道,“王叔在给臣子们说话,听说父皇砸酒楼,还说他不能人道,把竹简都捏碎了,好生气的。臣子都……都骂父皇坏话。”
呵。
说他不能人道都是轻的。
胡子期冷笑:“兴儿不用听那些人瞎说,他们都是故意抹黑父皇。”
兴儿眨眨眼,小脑袋朝她脖子里蹭:“真好,父皇没生气。”
咳咳,不要在扣分的边缘徘徊,她抓住兴儿的话问,“你王叔再跟臣子说什么?”
“在说土地的事,王叔和臣子们都不太高兴。”
具体的兴儿也说不明白。
他在父皇脖子里蹭来蹭去,提小要求:“兴儿可不可以跟父皇睡?”
“啊,”胡子期恍然,“你这小家伙这个时辰回来就是不想走了吧?”
“嘻嘻,”兴儿奸计得逞,脸贴在她脖子上,晃啊晃的撒娇。
“好好好。”
胡子期算是败给他了。
跟父皇美美睡了一叫,隔日一大早又出宫的兴儿啃着烤包子,蹲在石狮子后面看他的父皇。
“为什么要偷偷的啊?”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