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没少遭罪,身上的戾气少了,孱弱多了。这会儿一脸痛苦的捂着头爬坐起来,随着她艰难的动作,一头长发如黑缎子般散在肩上。
李牧听到动静朝她的方向看。
“退下吧,”他起身走至床边坐下,顺手扶了下胡子期,询问,“感觉怎么样?”
“头晕,眼花,想吐,”她感觉不咋地,后脑还一碰就疼。
“别摸了,”李牧把她的手扒拉下来,看着她母里母气的形象通知,“脑震荡,最近几天卧床休息。”
“唔……”胡子期骂声倒霉,趴到膝盖上想把自己缩起来,哼哼唧唧道,“我怎么在这儿?乌池呢?”
李牧望着她:“有话要问你。”
他没问,把侍女端过来的药朝她递:“先把药喝了。”
“我不喝,”胡子期闻到药味就想吐,止不住的发脾气,“古时代能治狗屁的脑震荡,我算倒霉到家了,以后出门得带着面具。你快把都城不能蒙面出行的规矩弄掉。”
“主城的主干道不允许有蒙面人随意出行,”李牧把药碗朝她送,“赶紧。”
“你放下,放下,咱们说点正经事,”胡子期盘腿坐好,把有碍视线的头发撩到脑后,与他面对面道,“乌池呢?”
李牧的肩都比寻常人宽上两分,再加上一脸的凉薄,给人十足的压迫。
“你不是有话要问?你问吧,” 胡子期与他对视了几秒就败下阵来了。
李牧依旧盯着她看:“来人,给她把头发束起来。”
???
大哥你事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