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胡子期盯着虚无的空气陷入沉思。
另一边,本就被监视这的别人俊,被五花大绑的压到李牧面前。
“就是这小子在最一开始花银子使人在百姓间挑事,”韩阳朝别人俊推搡了把。
别人俊压根不用谁推,哐当一声,冲着李牧就跪了:“我做的一切全是受王上指使,摄政王饶命啊。”
李牧单手撑在腿上,半解了衣衫让郎中换药。
他左后肩,在边镇时被砍伤,被胡子期折腾几次,伤口结痂了裂开,这会儿粘着绷带,要蘸了水才揭的开。
好不容易揭开,结痂的地方全烂了,血水混着脓水,看起来十分可怖。
李牧一丝不苟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他问别人俊:“王上可给过你什么配方?”
“给了,”别人俊挺着腰,“丝绢我还留着。”
韩阳把丝绢从他腰里掏出来,看了眼拿给李牧。
别人俊挪移这膝盖跪好:“回禀摄政王,这东西王上不但给我,还给了别人,我知道的就有三个,说是他出事了之后,就让我们传递给拓跋老王爷。”
“老王爷说不定已经知道了,”韩阳担忧,当即提议,“可要属下将老王爷的府邸包围?”
“不必,”李牧把丝绢扔开,“叫全文谦来。”
全文谦,当初第一个提出来“土地归农”,也是第一批倒戈胡子期的人。
包括他在内的许多大臣,最近沉寂的好像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他们的存在似的,生怕摄政王想起来,跟他们秋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