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期只管冲兴儿招手。
“父皇——”
兴儿对着侍从又踢又咬的上了阁楼,从窗户上迈出来,被胡子期接到身边。
“父皇不要死,不好丢下兴儿一个人。”
兴儿抓住她胳膊,张开嘴巴哭了个惊天动地。
李牧发着高烧过来了。
他高烧烧的眼睛半眯着,嗓音暗哑,也没什么脾气的道:“闹够了就下来。”
胡子期瞥他一眼,把兴儿哭到不像样的小脸儿出从怀里挖出来,“儿子,父皇变成这样都是你摄政王叔害的。”
“但你还是听他的话吧。”
“父皇!”兴儿一头扎到她怀里,“兴儿不要,兴儿要跟父皇在一起,父皇……”
利用孩子可耻。
胡子期都在心里唾弃自己,转眼又看到李牧的满脸刻薄。
她用袖子把兴儿的小脸儿擦干净:“走吧,咱们下去。”
“真的?”
兴儿肿着的眼睛都亮了。
他想起什么,探身朝下面的李牧喊:“王叔,让兴儿跟父皇住在一起吧。”
“好儿子,”胡子期要感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