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也不敢多跟芍药歪缠,转而苦求道,“我真不知道我表哥把人弄哪儿去了。”
有人在杨枭耳边低语道:“我们来时这里的确没人。”
“……”
欢喜会出现在这里,就说明这件事跟她脱不了关系。
杨枭阴沉的盯着哭嚷的欢喜看:“你不说,别怪我手黑。”
他摆了下头,其他人都下去了。
芍药不知所以,被其他人拽了一把,也出去。
很快,屋子里鬼哭狼嚎起来。
码头租赁的乌篷船,欢喜表哥经常去的赌场,甚至是他们家的祖坟,欢喜交代的地方全都找了,找不到李牧。
天空泛起鱼肚白,杨枭不得不回太子府复命。
“没找到?”胡子期眼底挂青,显然也是一夜没睡,她这会儿正换衣裳上朝。
“属下无能,”杨枭跪趴在地,半截身子都是塌的。
胡子期闭闭隐隐泛疼的双眼:“昨日我怎么说的?”
“还没找到苏姑娘,属下,属下还不能领命,”杨枭声音像是从地底传上来的。
胡子期想发火的话停滞在嘴边。
王盛提醒她:“上朝的时辰到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