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会儿谁也不敢问。
“那酒原来不是小四爷替她送的啊?”
“可那天我们说,连小姐也没否认啊?”
“不是连柯语,那还有什么人,能让小四爷如此纡尊降贵的追啊?”
“难道……是刚才小四爷请来的那个医生?”
“挡着脸也没看清楚模样,什么来头,医术竟然跟连柯语不相上下?”
门口屋内那些没走的人,又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可每一句,都像是对连柯语的羞辱。
连柯语被打那半边脸已经肿起,此时更是疼的抽抽。
傅老爷子起身,声音浑厚:“送客!”
连柯语指甲抠进了手心,到底什么狠话也没能说出,逃似地季卡。
可身后那些目光言语似乎还在耳边。
她付出那么大代价,才绕过温清玄离开了雍洲,为傅时弈来了京城,本以为势在必得。
可现在,一切都变成了耻辱。
进了车里,连柯语拿了冰块敷脸,看着唯唯诺诺的助理,目光阴沉:“去给我查傅时弈找来的那个医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