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叶春想了几秒,笑道:“你这形容,怎么挺像赵汀河的。”
“像你个大头鬼,首先性别上,他就不符合。”苗耕没好气道。
怎么能说自己形容的人,像赵汀河呢?
“除了性别,你看他腿是不是长,皮肤白,温柔,不卑不亢,带着眼镜的时候那不挺斯文的?”
“别,完全没代入感。”苗耕唯恐沾上赵汀河,把他和赵汀河扯在一起,荒谬,滑天下之大稽。“你倒是忙着推给我,你也说赵晴晴挺好的,你自己和人家聊啊。”
“我叛逆,就不想听家里安排。”李叶春说。
他这样子有点中二病的风范。
苗耕口上不说,心想着这什么沙雕玩意儿?
“说起来,你和赵汀河是有什么过节吗?”李叶春不知道怎么想起这茬儿,突然问道。
苗耕心里咯噔一下,这难不成自己表现过于明显,连李叶春都看出来了?“怎么这么说?”
“你从上饭桌就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好吧?好歹人家算是你老板诶,有你这样的?”李叶春倒是发现赵汀河时不时会看一眼苗耕。
但苗耕像是刻意躲着赵汀河,不说话就算了,正眼都不给一个。
“他也没有主动找我说话啊?我和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苗耕低声说,视线飘向别处,以此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