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耕听到声音过后,清醒了两秒,觉得自己冲动了些,可箭已离弦,那还不只有硬着头皮上。“你在工作吗?”
“手上暂时没事。有需要我帮忙的吗?”赵汀河问。
苗耕咬着嘴皮子,在想怎么来跟赵汀河说这事儿,最好要直观地感受到赵汀河的愤怒。看吧,你当第三者,总有人当第四者。“你知道卢格现在在哪里吗?”
“不知道。”赵汀河的确不知道,他和卢格那关系,就真的只有苗耕放在心上,“你找他有事吗?联系不上吗?”
赵汀河是真的在担心,不知道苗耕是不是发生什么事解决不了,需要帮助,他哪里想得到对方是在想办法折辱他。
“没有,没什么事,就是看见他和一个女人在商场。”苗耕故意停一下,随后继续说:“然后上了车,走了。”
赵汀河没想到苗耕打电话就是跟他说这事,心里觉得好笑,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连把戏都带着纯真,或者说,一点点傻。
“是吗?应该是客户吧。他最近有很多项目在谈。”赵汀河淡定道。
他才不会恼羞成怒,完全不会。
“不是,不是客户。”苗耕觉得还是跟赵汀河开门见山地说比较好,论套路,他定是玩不过赵汀河。“看着像是约会。”
“有可能是朋友。”赵汀河说。
这和苗耕预想的场景完全不一样,赵汀河应该愤怒才对,他怎么能无动于衷?“真的只是朋友吗?你相信吗?我跟了他们的车,朋友会往私人公寓带吗?孤男寡女的。”
“所以你想说什么?”赵汀河反问。
这苗耕还挺事的,这种时候,还想着要从自己讨回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