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毗人从榻榻米下抽出一封档案袋,说:“这本是我们拿来以防万一的底牌之一,你就这么拿走了,能给我什么好处?”
伏黑甚尔勾勾手,说:“五条悟替你们背锅,这还不够你们乐的?拿来。”
禅院直毗人把档案袋丢给对方,倒了一杯酒,仰头饮入喉咙。
太大方了。伏黑甚尔接过档案袋,打开扫了一眼又绑好带子,思考片刻,笑说:“原来如此,你个老狐狸。”
喝了一口酒,心情明显好转,禅院直毗人暗暗感叹对方的聪明,抬手道:“嘘,说明白了就不合适了。”
“我要五成。”
“啧,我就知道。最多三成。”
“那就四成。”
禅院直毗人低骂一声,说:“行,不要脸的东西。”
伏黑甚尔感慨道:“不过你挺好说话啊。”
“我在意的只有酒、权财和女人。男人就是这样的。”
“个封建老头。”
禅院直毗人不置可否,拍了拍桌席道:“过来,陪我喝两杯吧。”
伏黑甚尔站起身来走过去,嗤笑道:“两杯?我能直接把你禅院家喝空了。”
禅院直毗人挑眉道:“挺敢说啊?行,那我倒是要看看拥有天与咒缚的人,肝是不是也异于凡人!”
“来啊,能喝不过你一个肾虚老头还是怎么着?”
“?谁肾虚,你个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