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灼回完了消息,把手机扔到一边,看着他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以往林灼打球,陆清遇就算不打也会跟着,别的男生都喜欢接女生递的水,就林灼特殊,下了场就往陆清遇那儿跑,满身是汗地挂在他身上,喝着陆清遇早就准备好的水。
有的女生知道林灼不接水,就提前和陆清遇说,能不能把自己准备的水给林灼,陆清遇都冷冷地回一句不能。
林灼看着他慢悠悠地控诉道:“某些人,不对,某些鱼,因为一根皮筋儿就好几天不理我,我渴死了他估计都不知道……”
陆清遇按灭了手机,重新坐到床上,看着林灼,“原来猪还能笨到把自己渴死。”
林灼眯了眯眼,伸长了胳膊一把搂住了陆清遇的腰,“我看你今天是欠收拾……”
陆清遇笑着躲他,没躲开,林灼把他压在身下,在他腰上挠痒痒,“你说谁是猪?”
陆清遇勉强忍着笑,“你……你本来就是啊……”
林灼反应过来自己抓错了重点,又重新问道:“你说谁笨?“
陆清遇实在受不了了,投降道:“我我我……我笨到把自己渴死……”
林灼骑在他身上,停了动作,陆清遇的头发散了,喘息着说:“压死我了,快下去……”
林灼一个翻身倒在他身旁,“真是不能动,一动就热。”
“那你还去打球。”
“明天不去了,”林灼说,“你明天干什么?”
“不知道,不想出门儿。”
林灼顺手帮他理了理脸边的碎发,“还有几天就开学了,你们班没有聚餐吗?”
他们俩高一不在一个班,分班的时候陆清遇选了文,林灼也选文,俩人才分到了一块儿。
“好像有吧,不想去。”
除了林灼,陆清遇和谁都挺冷的,高一一年下来可以说是没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