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衍身上红成那样,不会真的要到易感期吧?
手机的信息提示音干扰了覃清野的想法。
是洛溪衍。
他推了一个名片给自己,名片里的照片是他母亲。
覃清野这才想起在他把洛溪衍拉倒之前,正和司阿姨通电话。
他不知道那通视频是什么时候挂断的,自然也不知道司阿姨知不道他把她儿子给摔了的事。
但电话总归是要打的。
他发过的验证几乎是被秒通过的,半刻不停,他就接到了视频电话。
他一脸尬色的接起视频,电话那头的洛母显然急得不行:“小野,摔到了吗?身上伤了没?”
覃清野一怔,按照这个时差,她大概是连洛溪衍都没问,就先来问他了。
他支吾着摇摇头。
电话那头的洛母松了口气:“阿姨是来和你道歉的,那条消息那么久才看见,想着最起码也要打个电话才好。”
听着洛母一直在说,覃清野的精力却仍停留在洛溪衍的身体异常上。
在洛母话音停顿的间隙,覃清野突兀的问道:“阿姨,洛溪衍的易感期大概是什么时候?”
洛母一停,如同画面卡顿。
感受到气氛有些不对,覃清野解释道:“我就是刚刚看见他脖子红的不正常,想问问看。”
“嗯……”洛母思索,“阿衍的身体其实还不稳定,大概说不准。”
“哦……”覃清野若有所思的眨眨眼。
“阿衍的药还在路上,”洛母把散落的发丝撩到耳后,“这几天阿衍要是有什么身体异常,能及时通知阿姨一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