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衍舌尖不安的顶了一下牙齿,他接过早饭,等着覃清野先开口。
“昨天晚上,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洛溪衍一顿,声音很淡的像初春的雪片:“你说呢?”
那略带审视意味的眼神打在覃清野身上,让他本已翻江倒海的大脑顿时又卷起滔天波浪。
他强撑镇定,干笑两声:“我能干什么?是不是我吃得太多,还逼你付账。”
“没有。”
“那肯定是我撒酒疯对你动手了,那都是我不好,我和你道歉就是了,你别生我气。”
“没有。”
洛溪衍的声音依旧没有变化,可覃清野再笑不出来了。
他嘴角一寸寸下坠,僵在嘴唇的水平线以下:“那我……”
“没什么。”洛溪衍视线低垂,长睫盖下的思绪不清不明。
见洛溪衍闪烁其词,覃清野愈发慌乱。正当他思忖如何再开口时,一只礼品袋被送到他眼前。
“你喝多了不肯回学校,非拉着我去酒店。刚进套房,你就开始耍酒疯,后来打碎了熏香。
今早离店,酒店要求我三倍赔偿。另外的两倍,算是买了这两瓶同款熏香,转送你一瓶。”
覃清野困惑的一歪头:“就这样?”
“那你还想怎么样?”
覃清野猛摇头,一边说没有,一边拆出那盒香薰。
他失手碰到喷头,沾染甜香的细霎时附着在衣物上,散出丝缕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