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翻开旁边洛溪衍为他画重点的书籍习册,拿出登陆刘远论坛的手机,借着并不明亮的灯光静静做起习题。
预设的闹钟响起,提示着覃清野到时间了。他刚准备洗漱,腺体却蓦地刺痛起来。
覃清野走到墙边的正衣镜前,拉开了外套的拉链。
一下午都被外套包着,他都差点忘了衣服早就被洛溪衍扯掉了扣子。
省略了解扣子的步骤,覃清野直接扒开了隔离贴。
镜面里,腺体上一道极深的咬痕清晰可见。
覃清野用指尖围着咬痕转了一圈,啧了一口:“下口可真狠。”
整个下午,丁知朝都在不断发消息询问他的身体状况,但他确实没有怎么样。
他不知道正常被标记的Omega该是什么样,但他知道,肯定不会是他这幅活蹦乱跳的模样。
不过,这也着实算不上什么坏事。
覃清野轻笑一声,重新将隔离贴覆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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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覃清野因为睡得太好差点迟到,却在教学楼门口遇到了脚步匆匆的刘远。
他快步跟上刘远,拍了一下他的后肩:“干什么去了,这么晚?”
刘远急促的叹了口气:“还不是那个活祖宗,要这个又要那个。他不能出去,我就得一趟趟替他跑。”
覃清野轻笑一声:“他没准还觉得你才是活祖宗。”
言笑间,两人走进教室。
走到座位前,覃清野怔住了:“我是只有一下午加一个晚上没来吧,这都什么啊?”
看着盖满了自己和洛溪衍的书桌的如山题卷,覃清野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