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知朝曾经的“警告”落进他脑中,吸附着他的杂念。
为了覃清野的身体,他打算到此为止。
下一秒,那退却被对方发现。覃清野扯住他的衣领:“洛溪衍,临阵脱逃吗?”
洛溪衍不说话,胸口不规则的起起伏伏。
“洛溪衍,现在已经我的生日了。你不是问我,有什么愿望吗?”覃清野道,“我想你继续,你肯不肯给?”
洛溪衍视线一偏,意外瞥见散在地上的英文邮件截图。
疯狂在刹那间从压抑里破笼而出,他红着眼角:“夜盲好了吗?现在能看清我吗?”
覃清野不明就里的点点头。
“记住我现在的表情。”
说完,覃清野已经被洛溪衍的汹涌而来的吻包裹。
信息素高度交融的前一刻,覃清野故意抵住洛溪衍的肩膀:“第一次牵手的时候还问我可不可以,这个时候,你怎么不问了?”
“因为,我不可以。”
一场深入的喜悦,充满虔诚的仪式感。
“阿野,成年,快乐。”
“成年……快乐。”
那天晚上,信息素的绝对压制不断将覃清野从竭力的边缘唤起。
他不记得自己醒了多少次,也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杯水。
每当他说自己不行的时候,洛溪衍就会把他曾经说的“男人不能不说不行”身体力行的还回去。
日上中天,交卧而眠的两人陆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