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知朝不愿搭她的话茬:“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告诉你,他在哪。”
丁知朝犹豫片刻,终于还是说了出口:“因为他即使被你抛弃、伤害,生病迷糊时喊的还是你。在他神志不清到把我当成你时,提出的心愿,都不是奢望你能再抱他一次,而只是让你再叫一声他的名字,而已。其实,我的答案无所谓,你的定论早就下好了,不是吗?”
女人屏住呼吸,转身的同时紧合上眼:“一小时,他走了一小时。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哪,如果你想找,大概只能去找那个女人。”
“你怎么可能不派任跟着他?”说完,丁知朝突然沉默了。
覃清野活着,能替覃家做澄清。死了,也能顺水推舟的扳倒绊脚石,让她更好的控制覃溯。
无论生死,都能解燃眉之急,的确没有跟踪的必要。
“你好狠的心。”
丁知朝焦急离开覃家,在靠近车时发现了熟悉的身影。
洛溪衍拉下口罩,露出他压在鸭舌帽下的脸:“怎么了?”
丁知朝眉头紧锁:“先上来。”
人刚跳上车,就扒上了他的车枕,声音干紧到发皱:“她说什么了?阿野到底怎么了?”
“清野可能被覃溯母亲带走了,我现在马上去找。”
车子快速发动,洛溪衍几近忘记呼吸,无意识的盯着窗外的路发呆。
突如其来的反光闪到洛溪衍的眼眸,晃回他的深思。
“停车!”
洛溪衍拉上口罩,在车还没停稳时就跳下车,捡起了那个反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