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迷糊的覃清野还是觉得难受,如此往复了近十次,洛溪衍才把药换好。
他支起医疗箱里的镜子,准备处理一下自己刚被雨水打湿的伤口。
就在他涂到一半时,覃清野突然从沙发上腾起,发丝杂乱的望着他:“你受伤了?”
“啊,”覃清野怪叫了一声,双手捧住洛溪衍的脸,“这么好看的脸怎么能伤了呢?”
说着,他开始试图夺洛溪衍手里的棉签。
洛溪衍明明没动,可覃清野却无论如何都抓不对地方。
他低叹了口气,把覃清野的手稳在棉签上,又就任由对方在他脸上瞎涂一通。
半晌,洛溪衍才轻道:“她,走了。”
醉醺醺的覃清野像是听懂了,手中的棉签一松,整个人向后一栽。
洛溪衍担忧的附身过去,覃清野就势抱住了他的脖颈。
一阵温热顺着洛溪衍的腺体轻滑而过,同时将那些浓重的悲伤注入他体内。
洛溪衍搭着覃清野的背脊,静默陪伴着。
不久,箍在他脖颈间的力气越发小下去。洛溪衍接住覃清野的手肘,轻放在沙发上。
他把卧室门小心打开,掀好被子,才把覃清野抱进卧室。
整理被子的时候,他刚准备把覃清野暴露在外的手放进去,就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直起身,从兜里摸出戒指盒子,将其中一枚戴在了覃清野的中指上。
洛溪衍拨了拨覃清野额间散乱的刘海,在他额间落下一吻。
“你永远有我。”
房门轻合。
窗外,暴雨偃旗息鼓,只留下沥沥淅淅的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