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淮的下巴压在解颜肩上，深吸了口气，“我好像……做噩梦了。”

解颜一直都是一个细心的人，不是季清淮一句做噩梦就能糊弄过去的，“只是噩梦吗？”

季清淮闷闷嗯了一声。

解颜有些无奈，季清淮不愿意和他说实话，他就只能自己问了，“前段时间，你是不是去见过许洛？”

解颜低头看着抱着他的季清淮，“是不是又被影响了？”

这个“又”字已经说明了一切，季清淮侧过头看解颜，“你都知道了？”

“嗯。”解颜道：“圣诞节那晚我就知道了。”

季清淮有些惊讶。

解颜回握住季清淮的手，语气平和的问他，“这么多天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当时你不是在生气嘛。”季清淮如实道：“那几天我都不敢给你打电话，就怕你一气之下和我划清界限，天天光想着怎么和你缓和关系了，哪有心思说这个。”

“再说了……”季清淮顿了顿，垂眸，“这毕竟是我自己的事，说了跟故意博同情似的，多没意思。”

这是季清淮自己的想法，解颜却从未这样想过，他之前是因为季清淮而生过气，却根本不是因为那晚的事，又何来博同情一说？

解颜又问，“那今晚呢？我若不问，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