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唱不好也没关?系。”

沈翊桢迟疑了半天才终于松口。

于是等?程竟他们唱完两支歌,秦啸去?点了首耳熟能详的老歌,把麦克风塞到沈翊桢手中。

被赶鸭子上架,沈翊桢憋了半天说:“我不会唱,我没听过呀。”

秦啸:“……”就在?这一瞬间感受到了自己跟沈翊桢的年龄代沟。

程竟仗着距离秦啸远、不担心被打,毫不顾忌地大声发出狂笑,被女朋友一句话?关?上开关?:“你笑什么,你跟秦啸一样大。”

程竟:也是哦。

沈翊桢只好自己过去?点歌,他挑了很久,最终选了一首最近听过很多遍的歌。

“雨至屋檐,缠成回忆的线。谁似孤雁,垂落星海下船帆。”

世间的所有美好就停留在?沈翊桢张口唱歌之前的那一刻。程竟心想?。但他歪头往秦啸身上一看?,人家正专注盯着沈翊桢,眉目舒展,看?起来?好像还?挺享受?

就这歌声……就这?秦啸在?享受什么呀?

轮到秦啸唱了,低沉磁性的声音一响就像清泉,顿时将之前魔音贯耳的折磨洗了个干净。

沈翊桢偏过头望向秦啸,秦啸一手搂着他的腰,一边看?了过来?,他正唱到:“自尊将人分割两半,不如就一起磋磨这人间……”

不怪那么多人愿意做秦啸养的鱼,沈翊桢心想?,就冲秦啸这副唱歌时的随意慵懒样,也有人能爱他一万年吧。

沈翊桢唱道:“何时兑现,一意许诺从前。无数兜转,撕裂睡梦可能相见。”

程竟听着其他包厢的鬼哭狼嚎,只觉得沈翊桢真是白瞎这张脸,唱得比那些人难听多了,怎会如此?程竟有点怀疑人生,等?这首歌结束,他立马找借口走出包厢喘口气。

一时之间,走廊里乱七八糟的歌声都顺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