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七只会遵从命令，没有情感，无欲无求，冰冷至极。

他的大脑告诉他，主人的命令是绝对正确的，他是主人最衷心的奴，主人说一，他不说二，主人要他 死，他便立马去死。

“跪好了。”齐御玩味的看着十七。

听从指令，秦十七立即跪好。

“爬过来。”齐御命令。

秦十七便爬了过去，地上还有碎裂的碎片，手上和膝盖都被刺得生疼。

齐御满意极了，然后说道：“他没有你听话。”

秦十七因为碎片割裂了手指缝，不小心晃荡了一下。

齐御看着鲜血，命令道：“将容貌变成他的样子。”

秦十七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一瞬间，展现在齐御眼前的，是秦聆衣的脸。

在齐御的视角来看，是秦聆衣朝他跪着，俯首称臣，听话又温顺，漂亮的长发微微凌乱，引起人内心最 深处的罪恶，惹得齐御的施虐欲暴涨。

记忆中的秦聆衣清冷又高傲，连个眼神都不会给他，一心沉浸在工作中，两耳不闻窗外事，清心寡欲， 神秘又强大。

齐御想起了秦聆衣高傲的眼神，以及冷漠的姿态，又望着眼前的“秦聆衣”乖乖的跪着，那张美极了的 脸上，虽然空洞，但他足够听话。

齐御捧起他的脸，轻轻一笑。

秦十七轻颤，浑身都因惧怕的发抖，又来了，主人每次盯着这张脸的时候，总是笑出最阴沉的笑。然后 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