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岑严不搭理自己他也没兴趣在岑严到底会不会算这个事情上抽风,撇了撇嘴说道,“学校下血本组织去深山写生,我不幸当选最差学生代表,不去的话专业课重修,所以,你即将要有最少一个星期的时间见不到我。”
“嗯。”
“就”嗯”一下就没了?”
“什么时候走?”
“明天早上。”
“嗯。”
龚兆男不乐意了,“嗯嗯嗯!我要表达的重点是我们即将有一个多星期见不到,你懂?”
“所以?”
“哦!”
龚兆男给他一个白眼,刚起身就被岑严伸手给拉了回来,直接坐到了岑严腿上。
“你干嘛?我告诉你啊,我明天可是要来回倒车进山的人,不适宜做剧烈运动。”
龚兆男嘴上陈述事实,身体倒是没有挣扎,乖乖坐着。
“这么想在离开之前干点什么?”
“不,岑严你要清楚一个道理,你才是种马,我只是一个被种马残害的小羊羔。”
“这怎么还串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