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故渊眼神没从绷带上分开:“嗯。”
池余沉默一会儿,又说:“我帮你出气了,嘲讽他很多句。”
许故渊点点头:“哦?”
像是应和却不太那么走心。
池小少爷有些不满意了:“我说我帮你出气了,那你一个alha就不能大气点不计较我之前言语上的不当?”
闻言,许故渊停下手上动作,他抬起眼,浅色的眼眸看着池余。
池余被盯得莫名心慌,他硬着头皮和许故渊对峙一会,最后还是他先退步,恶声恶气一点也没有认错的样:“那你说,你要怎样才不生气?”
许故渊空着的那只手在桌面上敲了两下,唇边挑起一点弧度:“和小朋友生气,犯不着。”
“……”
池余咬牙,气得磨了两下。
他扫了眼许故渊搭在桌子上的手臂,心思一动:“那我赎个罪,帮你包扎一下。”
他往许故渊的方向凑近了些,双手搭在还没系紧的绷带上,一圈一圈地将许故渊绑好的松开。
直到最后一圈,染了血色的纱布一节揭开——
铺天盖地的甜味一股脑超池余涌来,被引诱的alha霎时耳尖通红,腿软到只能趴在桌子上小声喘息,他手还搭在许故渊手臂上,软软地捏着绷带一角使不上劲。
池余迟钝地意识到,那股很甜的草莓甜奶信息素来自于许故渊。
许故渊他妈的是个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