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余一脸轻松:“有个哥就这点好,压力全让你给顶了。”
池嘉鹤看着池余半晌,语气无奈道:“少爷您确实随心,你记得你之前兴趣学跆拳道下棋钢琴架子鼓之类的,我开着车满城跑地接您上下课,还得带你吃好喝好,不然就跟我闹——”
池余快速打断他:“你还说呢?!带我去吃汉堡,你自己把生菜和面包片夹出来扔掉,扭头就回来跟爸妈说我挑食,害我挨训。”
池嘉鹤对自己干过的缺德事乐个不停。
小时候的池余还没有现在酷,会拉着大人的手来回晃,皱着脸求着要玩什么吃什么,像个软包子,是很会磨人的那种,池嘉鹤一般是抵挡不住的。
但他那会儿听了外面的话,将余黎画看成来抢他爸的坏女人,这个弟弟就是坏女人的筹码。
于是每次被池余磨得无条件答应他的要求后,池嘉鹤都觉得自己输了一筹,非得找点事让池余被训一顿,才会有找回一城的感觉。
后来池嘉鹤明白外面那些人不过是搬弄是非,在后妈这一块,余黎画真是做的相当不错了,对他比对自己的亲儿子还好。
只是印象里那个吵吵闹闹会撒娇的软包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如今又酷又冷的alha。
池嘉鹤说:“那我明天带你去吃汉堡,赔偿你?”
池余:“不爱吃,而且,明天周一,你上班我上课。”
池嘉鹤惋惜地叹了口气。
看着时间不早,池嘉鹤赶着池余回房间睡觉,等池余走出几步,他突然叫住池余。
“小鱼,阿姨她也是第一次做母亲,尤其还是我和你两个人的母亲,有些东西她已经在努力地照顾到你我的感受,但总有她也没注意到的地方。”
池鱼想起那碗摆在池嘉鹤正对着的方向的糖醋排骨,和被忽略的自己。
池嘉鹤:“所以小鱼,我希望你能多谅解一下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