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余压根不知道吴法华已经上到《离骚》这课,好在外公小时候成天在他耳边念这些,文字记忆已经烙在脑子里。
池余停了几秒,不急不缓地将全文背诵出,还额外附赠了几句课本上没有的。
他扫了眼许故渊,对方低着头看课本,浅棕色的发微微卷曲,看起来发丝很软。
“可以。”吴法华满意点头让他坐下,“人池余虽然那些理科都和你们没得比,但你们的知识储备量和他,真不是一个级别线上的。”
周围人的视线都偷偷往池余这边扫,池余轻咳一声翻了下书,还挺喜欢这种被夸的感觉,虽然吴法华这话听起来也不像是什么好话。
池余一飘,孔雀尾巴快开屏,他小声问许故渊:“我就是很厉害啊。”
这是记了许故渊故意在全班人面前捧他的仇。
许故渊半敛眼,在书上划了道线,“嗯,我知道,你超厉害的。”
他语气漫不经心,声音是极为抓耳的低。
池余觉得自己的耳朵不怎么争气,说热就热。
池余吃了药又迷迷糊糊睡了会,到下午的时候精神已经好得差不多,就是生理上的疼痛仍旧无法避免。
吴法华在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前进来宣布晚上他们老师要开会,班长组织全班观看主题电影之后要写观后感。
吴法华一走,班里就炸开锅,都商量着晚饭去校外吃,顺便带点小零食回来——看电影不可以没有吃的。
池余仍趴在桌上,恹恹地不想说话。
“老师都不在那不得搞个大的?”
“得吃个烤串烤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