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的做试卷。
他们玩的是斗地主,地主角色没变过,一直都是许故渊。
“我感觉我们这么玩不太对,许狗本来就变态了,我们再让他输让他做试卷,他不得更变态?”
“管他,冲他妈的,打倒许故渊啊啊啊——”
“打倒!!”
池余没加入他们,也跟着喊:“打!!”
许故渊扫他一眼:“吃药没?”
这话听起来像骂人,池余刚想回嘴,就意识到许故渊说的是感冒药。
一天三次,一次两片,很苦的感冒药。
苦不苦的其实无所谓,主要是池余觉得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许故渊盯着,池余莫名心虚,气势一下子弱了:“现在吃。”
许故渊满意收回视线。
池余例行做好心理准备,但还是被苦得五官皱在一起,他往许故渊的方向挪,“糖还有吗?我要苦死了。”
因感冒变得沙哑的声音在暗处变得更软乎。
许故渊视线凝在手里的牌上,声音清冷:“抽屉里,自己拿。”
池余毫不客气地将手往许故渊桌洞里探,许故渊坐得直,离桌沿也不远,池余的手臂时不时能碰到许故渊。
“我靠,许故渊你还有腹肌啊,可是糖在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