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余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发紧:“我和余雾与是同天生日,那年之后余老怕我难过,做主把我生日延后两天。”
“所以许故渊,我今天就成年了。”
许故渊眼眸微沉,他低压着嗓音,问:“你确定?”
池余闭上眼,代表默认。
轻笑在屋内荡开,消散在混着甜腻的清冽信息素中,在铺天盖地的攻势到来之前,许故渊说的是——
“那就谢谢招待了。”
alha体质到底不适合承受,真到最后步,池余本能地感受到危险,他克制不住地往前爬,却又被攥住脚腕拉回去。
痛苦和欢愉并杂的瞬间,房门被敲响。
“池爹?许狗?你们好了吗?”顾洋声音在门外响起,“奇怪,怎么打不开门?”
薛思音担忧道:“要不去找找备用钥匙?”
屋内,清冽的山泉已经被染成奶白,许故渊边坏心眼地折腾池余,边吻去池余眼边的湿润,他扣住池余双手,故意道:“他们要开门了,小宝不说话吗?”
池余沾染水汽的眼眸横他眼,下秒又因为过于猛烈的攻势软下眉目。
门外已经能听到钥匙声,许故渊恶劣地提醒池余:“开门了,怎么办?小宝要被人看到个alha被这样”
“我有点困。”池余克制住呼吸,扬声道,“先,睡会,再走。你们先走吧。”
顾洋在门外找钥匙的动作顿:“啊?怎么会突然困,没事吧?”
池余额间的碎发已经被汗打湿,他再说不出话,哪怕许故渊还轻咬着他的耳朵刺激他:“没事吧?怎么这么可怜啊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