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A昨天红着的脸已经肿了,鼓起来影响了他讲话,口音模糊不清:“吾,狼不住!”
梅米紧跟着问:“诺舒哥哥呢?他在里面吗?”
乐圆牢牢占据着门边,闷声说:“你想干什么?”
“我来给他送早饭,”梅米理直气壮,“你呢?你是来伺候他起床的吗?”
乐圆很有把她那一盒子汤汤水水扣她脑门上的冲动,不过鉴于所需步骤太多,还是稳住了。
他把门一关,连同梅米的叫声一齐关在了门外,隐约还能听见气急败坏的声音从门缝漏进来:“喂!你到底是谁啊?你好讨厌!为什么不开门?”
乐圆走回床前,一把把诺舒的被子扯开。
一晚上没怎么动弹,诺舒脱掉外衣后的衬衫还算整洁,不过经过一夜洗礼,衣摆往上提起,露出下面结实的腰线。
乐圆看了几眼,又把被子给他盖了回去。
再开口时气焰明显小了:“哥哥,醒醒。”
诺舒眼里残留着倦意,睁眼便伸手按住了额头,轻揉两下,话音干涩:“嗯?”
他撑起身子,领口的扣子刚好一松,滑落到锁骨下面,底下是一片皮肤。
乐圆突然感觉有点点热。
“圆圆?”诺舒开口,“我睡多久了?”
乐圆低头,掩饰掉自己的恍惚:“一晚上。”
诺舒蹙眉,看了眼时间:“都这么晚了……外面是什么声音?”
梅米和士兵A吵架的声音还在门外没走,此时有愈演愈烈的架势,从动静上听,士兵A处于明显的下风。
看来他对邻国的小公主的确没什么办法。
诺舒拉过乐圆:“吵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