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眼前这个有着兔子耳朵,猴子尾巴,已经狗脸的生物,完全刷新他的三观。

由此,他有十分的理由及证据怀疑——陈氏根本不会剪窗花。

“娘子,这个贴上去,会不会吓到胖婶他们啊”秉承着no作no带,李青捻起一张奇丑无比的生物,问道。

“耗卡”宝儿显然没有继承到父亲优良审美。

陈氏一把夺过扭曲的窗花,还不忘拍开丈夫手,面色状严肃,可泛红的耳尖出卖了她:“胖婶和刘大叔他们托相公写的春联,相公还没动笔呢。这几天可就要贴了,相公你还不快去”

说着还别扭的侧身,留侧影给李青。她不知道,及腰乌发,温柔散落膝间,偶尔露出白皙长颈,不算高挺,但小巧可爱是鼻梁,以及那肉乎乎的下巴。

美极了,李青暗道,简直是在逼良为娼。

他掩饰性的干咳,就着写春联的借口,落荒而逃。

虽然没有继承原主读的四书五经,可他前世对毛笔字略有研究,现在凭着这些潜意识,写出的字居然被一众人追捧好评。

连他的老丈人陈侍郎也不得不承认,李青学问虽不好,但字真可谓是行云流水、笔法自然,毫不夸张的说有羲之三分神韵。

薛邵还曾经开玩笑道,若是有一天李青不行医,在巷口支个小摊,专为人写字,都能养活一家四口。

当然最后李青用暴力手段,制止薛邵不切实际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嗨,这是提前与大家相见的十点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