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誉蓦地想起那一晚,在无数个黎挚紧紧环住他脖颈、心跳贴在他耳边的时刻,门户大开地任由池誉侵略的时刻,池誉都有机会彻底标记他。
黎挚没有丝毫抗拒,可是池誉压住了这种原始的欲望。
“那如果我是个alha呢?”池誉嘴上问着,其实心里已经对黎挚的答案有了猜想。
“无所谓,”黎挚轻声道,“你只是池誉而已。”
和身份、立场、性别都无关,起码是在此时此刻的黎挚心里,池誉只是池誉而已,唯一的身份,就是他的男朋友。
池誉又花了一些时间,完全从牧鱼手里接管了南楼的所有事物,不仅查清那个oga是陈默派来试探池誉的,而且还摸清了不少藏在暗处的眼睛。
期间黎挚的伤好了大半,换药的工作交到了池誉手上,时间便直接拉长。
黎挚一边调整身体,一边暗中联系着牧鱼和方知迎。后者进东楼格外顺利,左云就好像迫不及待方知迎搬进去一样,直接让他住进了东办公楼。
相比之下,牧鱼那边就没那么顺利了。
他在预备役基地待了整整两天,就差没把简介贴在头上了,整整两天才被尚林暄的手下带走,经过了不少次盘问,才确定他真心打算背叛南楼,这才成功进了北楼。
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转眼就过了一周的时间,到了月度会议的日子。池誉作为南楼现任老大,必须亲自参加。
从会议这天早上起,池誉就有种隐隐的不安,尤其是看见床上睡得安稳的黎挚时,那种第六感更加明显。
所以他缠着黎挚接了个绵长纠缠的吻,和平日里的谨慎不同,池誉的舌尖探入黎挚齿间时,黎挚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顺从地仰头承受。
“怎么了?”吻毕,黎挚又问道。
“我也不知道,”池誉拍了拍黎挚的头,“感觉不太好,你再睡会。”
“怎么不好了?”黎挚揉着眼睛起身,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今天好像格外的困,眼皮都有些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