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他的话刚落下,一个全身被黑衣包得严严实实的暗卫出现在他眼前,单膝跪地,恭敬无比的垂首。
“立马跟大舅舅说此事,请在他事情未真正闹大之事把人给我提回来。要是不敢回,给我把双脚打断,拖回来。”
理了理身上的袖子,清风云淡的道,仿佛说的不是自家亲生父的生死大事,而是无关紧要的小事而已。
“是。”暗卫接到指令,迅速消失在原地,徒留丰年松了口气的样子。
还好,只是断脚,没要命,那就太好了。
:“祖母呢”手一扬,拿过桌上的丝帕,轻轻的拭着双手,笑容浅浅的道。
他越是这样平静,丰年就越为他家少爷担心。
“刚才奴才刚来时,问了下管家,他老人家说太夫人刚午睡起。”
放下手里的丝帕,眸子一扫他抱着自己腿的手。
霎地放开手,丰年连忙站起来,恭敬无比的立于一侧,等候吩咐,时不时的拿眼神瞄着他家少爷。
“少爷,再怎么气也别忘了,他可是您的亲生父亲。”所以,千万别刹父啊这可是天理不容之事。
“放心。我绝对不会杀了他的,再怎么说,有了他才有了我。”站起来,拍了拍袖子上的落叶,云淡风轻的笑道。
至于会不会让他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可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