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了还这么可爱,要是以后你每次做噩梦我都能在你身旁安慰你,那该多好啊……
方任冬的手从上而下慢慢滑过宋子言的脸颊,捏了捏他的耳垂,拇指在他的唇瓣上摩挲着。
他的唇好软,亲起来会不会很舒服?
方任冬慢慢低下头去,两人的唇近在咫尺……
突然,方任冬听到外面有人用房卡开门的声音。短短几秒钟他的大脑飞速旋转,想起刚才好像是把房卡给了刘梓杰,此时进来的应该不是别人。
果不其然下一秒刘梓杰就进来了,手里拿着方任冬让他去买的解酒药。
可能是因为做贼心虚,方任冬立刻从宋子言的床上站了起来,若无其事地问他:“你去买药这么快就回来了?”
刘梓杰注意到了宋子言已经换上了睡衣以及方任冬的慌张错乱,明眼人都能猜到这是怎么回事。
“我回房间拿的,我包里就有解酒药。”刘梓杰拿起桌子上的保温杯,里面还有热水,顺便倒了一杯水,把药和杯子一起递给了方任冬。
刘梓杰帮忙把宋子言扶起来,方任冬把药片放到他嘴里然后喂他水喝。
“子言,张嘴把药吃了。”方任冬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跟他说话。
果然有效,宋子言乖乖听话地就把药咽了进去。
“他今天这是喝了多少啊?”方任冬把宋子言放下后,又贴心地替他盖好被子。
“也没多少,加上我的那一瓶啤酒,一共才两瓶多一点吧。”刘梓杰如实回答,双手扣前,笔直地站在床边。
方任冬发现奇怪点,问道:“为什么他要喝你的那一瓶酒?”
“我酒精过敏,喝了酒就会浑身起红。之前有这样的聚会时,赵哥都会提前打好招呼把我的酒换成饮料,今天赵哥没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