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远感觉自己人都在飘,努力下床说:“我送你。”
马琳琳见海远苍白得吓人,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把家里的手机拿到海远跟前说:“不去了,你给老师请假。”
海远觉得自己现在也不能乱撑,反而添乱。
他给马琳琳舞蹈老师打了电话,那头老师态度很差,说:“怎么又不来了?你是她哥?她还欠着三堂课的钱没交,明天过来一起交了吧。她老这么断断续续的,功夫退得不行,元旦表演已经上不了了,你跟她说一下啊。”
海远挂了电话,觉得自己气到爆肝,他问马琳琳怎么欠着钱,什么时候耽误了几堂课。
马琳琳低头看鞋尖,说:“就不想去……”
海远觉得肯定不是她的问题,她成天在客厅里没事都能起舞,分明是因为课没上,回来自己补呢。
海远说:“说实话。”
马琳琳嗖地跑了,边往下跑边喊:“你生病了我去叫小野哥!”
海远根本拦不住马琳琳,他想让路野多休息会儿啊。
他怎么能让路野一直这么陪着自己,承担自己该承担的呢。
路野回家也没休息,路德正那天受了点刺激,状态又不是太好了,路野得看着他。
路野跟他聊了一下午,路德正说自己没怎么恍惚了,就是那天见了血,不要紧。
路野还是觉得不行,给久治的心理医生打了个电话,医生说光靠描述不行,寒假还是得来久治再集中治疗一阵子。
医生问路野,之前说给路德正买个宠物,后来有下文吗?
路野说:“去挑了猫狗,都不满意,他还是有点抵触。”
医生嘱咐了几句,一定得是特别温顺的小动物,最好不是太粘人,有一点各自美丽的意思就行,太粘人了反而对路德正来说是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