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他就准备接受爷爷跟海远的混合双打吧。
路爷爷检查了下说骨头没事,指挥:“就把那瓶碘酒倒上去一摁完事儿。”
海远神烦,点头:“我看行。”
路野:“……少年手下留情。”
然后海远轻轻喷了点喷雾,沾了个棉花球,又慢慢把路野肩膀上的碎玻璃渣子用镊子一点点夹出来。
路野也就在海远下棋的时候见识过这份认真了。
海远心疼,又怕路野疼,每次都夹玻璃的时候都会吹一口气。
发现自己这行为之后,他觉得自己没原则,闷着头自闭,不说话了。
爷爷看了会儿出去不知道干什么了,一会儿拿了颗削好的苹果进来递给海远说:“我感觉你得弄到明天。”
路野一个没忍住笑了,海远啧一声:“你别乱动,爷爷苹果我一会儿吃,您休息吧。”
爷爷说:“老神仙不用睡觉,你快点的,弄完出去接着站。”
海远说:“啊?还得站呢?”
“那当然了,”爷爷理所当然,“我今天刚到市里就给我这么个大惊喜,让我去警察局捞人,祖宗十八代的脸都给你丢完了路野。”
路爷爷拿着手机放短视频,海远看了眼路野,离得近,看得见路野睫毛微微在抖。
知道疼了哈!
好不容易给路野包扎好了,爷爷点头说:“难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