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重新聚焦之后,海远慢慢坐起来,把上衣慢慢推下来,看自己身上几处揉出来的印子,说:“路野你才属狗。”
路野手搭在他腰上,手指在他身上走路,走到肩上勾了勾他耳垂,说:“抹药吗?”
海远咬牙:“妈的,就撸一把你都能让我上药,以后不得特么残废了。”
路野起来,光着上身把地上的纸巾捡起丢客厅的垃圾桶里,上一个租客走了之后他请家政收拾过了,家里还是挺干净的。
路野走客厅,拿出药盒,过来给海远抹。
路野笑海远:“第一次见面几道小口子就在那喊疼,远哥,你真的很会撒娇啊。这么怕疼,我估计我都舍不得怎么你。”
海远板着脸看路野,一会儿没绷住,偏开脸笑着说:“那会儿生你气呢,觉得你路见不平跑得快,是个精致利己主义狗,学习再好我也看不上。”
路野揉了揉他头,说:“现在呢?”
路野棉签沾着药膏涂海远锁骨上,海远嘶了声说:“现在是个单纯的百岁老狗,贼凶。”
路野失笑,他的欲望,他男朋友在帮他承担。
他也可以提要求。
他跟人之间,还很少有这种平等的舒服的感觉。
路野不太讲理地跟海远说:“那你就租这。”
海远说:“还能不租么?都干这事儿了,不租都不礼貌。”
俩人半天收拾好了,准备去宜家买书架,出了门海远反应过来问路野:“不是我以后每次挑衅一次,你都得这么来一次吧?”
路野笑说:“那倒也不需要你挑衅,就可以直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