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自己跳,那就自己死。
就张得志他妈妈那性格,多年来干了多少破事儿脏事儿,张得志后来考了什么自考又考了村官,全是她打点,甚至还顶了别人的名额。
海远随随便便查了查,都不用他怎么着,直接送张得志一家子一个上头来的调查小组。
安平地方小,事儿很快传开,对路野的那些污蔑也就不攻自破。
然后海远就把路野妈妈当年留下来的那架被张得志妈妈当做战利品的钢琴完完整整带走,带回了北京家里。
这一个月他确实是忙得很。
忙着让本来就清正干净的小野哥,继续干干净净。
其他的遗憾,他也会一点点,全都给野哥填上。
秦星已经大醉,就见不得他们这种圆满的,说:“别虐我了,都喝酒!”
又喝一轮,秦星抱着酒瓶子问路野:“你们家的聘礼是啥啊?”
路野笑:“我们家家小业小,你们见笑了。”
海远喝多了,眼睛亮亮的看路野,说:“是什么?”
路野还没说话,大白先说:“我先说我的大礼啊,我送了赵尊十来年劳饭。”
大白做生意做得挺不错,在安平立了足。
立足之后他第一件事就是找赵尊不痛快。
赵尊给人看赌场,沾染了习性,大白二话不说找人举报,赵尊直接铁窗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