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订制的袖扣里,都隐藏了这个字母的艺术体。

问边池和狐狸,谁也不知道这个“h”到底有什么含义。

祁牧珵看着信息的视线深了深,脑海里不由得闪过曾经,那个青春洋溢中透着高傲漠然地脸……最后,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嘴角一抹浅笑。

只是,明明看上去温柔的笑,隐隐约约中,透着无奈下的悲怆。

祁牧珵回复:你猜?

“我猜你妹……”

傅济铭翻了下眼睛,直接扔了手机,视线落在了他带回来的,宋乔案件的卷宗。

如果不是牧珵坚信宋乔不是杀人凶手,他都不相信宋乔是无辜的。

整个案件,真的没有任何能证明宋乔不是杀人凶手的证据。

而相反,所有证据都指向宋乔,根本没有任何反击的证据。

放下咖啡杯,傅济铭再次拿起宋乔案件的卷宗,视线落在死者的那张照片上……

只见耿航瞳孔放大,眼睑扩开,除了死亡时的神经反射,还有对杀他之人意外下的不可置信。

“头疼……”傅济铭揉了揉太阳穴,一脸的幽怨,“一赌误终身……妈的,真是和谁赌都不能和祁牧珵那货赌,别人输的是钱,我特么输的是自由!”

唉!

他当初是有多想不开,用自由来和祁牧珵赌?

被圈在一个小小的侦探社不说,还自己找虐的入戏,真把自己当侦探的在研究分析案件?!

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的典范!

……

第二天,阳光一大早的穿过高楼大厦中间的缝隙,带着春天的气息洋洋洒洒的落在晨起的人们身上。

祁牧珵忙了一夜,在卧室外的浴室洗漱了后,直接去了更衣间换衣服。

正欲离开时,他偏头轻睨了眼餐厅的方向,见空荡荡的,微微蹙眉了下,抬手看了看时间。

已经早上快八点,平常这个时间,宋乔就算没有在吃早餐,也是在做早餐了……

放下手,祁牧珵又返了回去。

推开卧室门,入眼的,宋乔蜷缩着身体躺在床上,额头紧拧在一起,脸上有着痛苦地神情。

祁牧珵几乎想都没有想的大步上前,人半蹲在床前眼底透着担忧的问道:“乔乔,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宋乔虚弱的睁开眼睛,额头那细密的冷汗已经将头发打湿,“我,我没事……”

她声音干哑中透着隐忍下的喘息,随着说话,仿佛因为用力,身体都微微打着颤儿。

“你这样还叫没事?”祁牧珵有些来气,想也没想的起身,掀开被子就一把打横的将她抱起,“我带你去医院。”

“我真的没事……”宋乔艰难的吞咽了下,手捂着小腹的位置,虚弱的说道,“就是大姨妈来了。”

祁牧珵猛然停住了脚步,他不是懵懂的少年,自然也知道女人说的“大姨妈”是每月的那几天。

“你以前就这样?”祁牧珵垂眸,声音沉沉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