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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再停留,等时流云帮他戴好,就抱着人从后门原路返回,把人塞进副驾驶,再开着越野朝时流云家狂飙。

飙车的时候时流云不止一次想说自己其实也没那么痛,不用搞得像快要没命似的飙得那么吓人,但转头对上霍迁死沉的侧脸,他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耳边越野轰鸣很响,几乎快盖过车里的纯音乐,时流云一边捏着霍迁领带一边看窗外飞速略过的风景,本就不远的地方像是瞬间到达。

越野熄火于时流云家楼下。

所有声音消失的瞬间,车内气氛却莫名其妙的凝结起来。

霍迁像是并不准备就这么让时流云离开,钥匙拔了扔在一旁,就这么靠着椅背偏了点头,凭借月光反射看某人模糊的轮廓。

淡淡的血腥味混着whiskey的醇香在车内弥漫,副驾的人一边迷糊的歪脑袋一边用舌尖轻舔被霍迁咬破的唇边,等他舔着舔着终于察觉到车内异常的安静时。

一转头,就对上霍迁一动不动盯着他的眼睛。

有些晦涩,他晕晕的脑子想不出恰当的形容词。

偏偏whiskey的灼烈感又在这个时候冲上来,他红着脸摇摇头,霍迁的声音在这时出现:“腿还痛吗?”

他的注意力立马被打断,顺着回答:“比刚才好一点。”

“不过是该擦药了,张哥特地嘱咐我来着……”他把捏着的领带塞到霍迁手里,又对着霍迁笑,“谢谢老板送我回家。”

说着就转身推开车门,右脚刚往外一跨还没用力,身后压抑的声音就又响起:“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即将点地的鞋尖顿了顿,身后声音再次响起:“我送了你那么多次?”

他心里想着明明是霍迁出现的太凑巧,但还是没说话利落的下了车,转身关上车门。

接着再次把胳膊架在不知什么时候被霍迁打开的车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