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云问。
……
“你应该庆幸伤口不深。”
唐泓将药水的瓶盖拧紧了,放进医药箱里。
“要不然你现在就该躺在医院里了,用自残的方法吓唬别人,亏你也想的出来。”
苏知云静静坐在角落,额上绑着一圈雪白绷带,t恤上有血,显得愈发伶仃可怜,他沉默地将下巴埋进了自己膝盖。
小花已经在苏知云旁边睡着了,手里攥着他的一截衣角。
窗外能看见一片竹林,树影婆娑。
又过了一会儿,唐泓在夜色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过那个婊子瞠目结舌的样子真够好笑的。”
现下起了风,吹得白玉兰簌簌作响。
苏知云缓缓转过身去,像是这才迟钝地意识到唐泓刚刚讲了什么。
“我说她是个婊子。”
唐泓直视着苏知云,眼镜之后的眼眸还是弯起来,像一瓣细长的月亮,绵延出波光粼粼的影子。
“我说错了吗?”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