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什么都不存在。
……
顾泽欢身旁就像往常一样熙熙攘攘围了许多人,苏知云在打了下课铃之后,主动走了过去:“顾学长。”
他笑起来眼睛会微微弯起,穿的衬衫质地柔软,凑近了能嗅到一点袖口叫雨水打湿的水汽,同他讲话的语气一样温和无害,因此在社团里也算颇具人气。
“表演方式上我还有些不懂的地方,学长你今天晚上能辅导我一下吗?”
顾泽欢放在桌子上的手被他轻轻拢住,苏知云凑过来的脖颈上能隐隐看见几个颜色深重的吻痕。
“就我们两个。”
他轻声讲。
在旁人眼里苏知云只是捻起了顾泽欢衣领上的一片碎纸屑,然后就直起了身子。
“晚上见。”
苏知云在校外租了一套房子,他提前跟家里打了电话,告诉保姆今天晚上的排练会到晚一点才结束,可能暂时不能回家住。
而恰巧今天苏天鹤不在家,唯一得到消息的保姆也没有多问。
苏知云准备了红酒和牛排,玫瑰花瓣洒在长桌与木板上,顾泽欢一进门就看见他坐在餐桌旁,穿了件雪白上衣。
“你不是叫我来教你表演吗?”
苏知云叫烛光映得眼睛很暖,流光溢彩,他慢条斯理切好牛排,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你来的比我想象的要稍微晚一点。”
顾泽欢渐渐走了过去,他目光一一扫过熠熠生辉的餐具,新鲜馥郁的花朵,以及旁边正在端坐着的,注视自己的苏知云。
顾泽欢捻起一旁用于摆盘的圣女果,放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