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苏知云与平常又有很大的区别了,眼角是红的,声音也腻,又甜,像是他先前进来的时候顺手带进来的草莓奶油蛋糕。
顾泽欢将他颓靡绯红的情态收入眼底,解下了自己的领带捆住苏知云的双手。
“你现在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一个性瘾患者。”
苏知云轻轻颤了一下,仿佛觉得有些羞耻,呜咽几声,依旧紧紧地揽着顾泽欢的脖子。
顾泽欢弯下腰去亲他湿漉漉的脸、伤痕累累的肩胛。
苏知云的手很漂亮,像钢琴家的手,也像艺术家的手,叫黑色领带捆住了,勒出了一圈圈的红痕,艳得很。
顾泽欢把苏知云的手指含在嘴里,像吃糖一样细细地舔上面的伤口。
苏知云就蜷缩着,倒不像很难受的,只是眼睫毛湿哒哒的。
“别舔。”
他小声说。
顾泽欢嘴唇啜饮得红艳,咬住了苏知云的耳朵,眼睛挑起来望着门外的顾屿。
外头的顾屿被发现了,微微后退了几步,避开了顾泽欢的视线。
苏知云发觉顾泽欢的走神,喊他的名字,乌黑的头发微微湿了,黏在脸颊上,眼睛也雾气氤氲:“顾泽欢,看我。”
于是顾泽欢的头又低下去了,收回目光,还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嗯。”
有人看顾屿下来,就问顾泽欢去哪里了。
顾屿眼睛眨了眨,想了一会儿,然后才讲:“好像已经走了,上面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