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是怎么回答的?”
顾泽欢将手里的书翻过去一页。
苏知云伏在他的膝盖上,月光银纱似的缱绻,伸出手看自己被咬得印记匝叠的指关节,细细抚摸,漫不经心。
“我跟他讲,我们是神经病跟神经病的关系。”
好半天,顾泽欢才应了一声:“嗯,很贴切。”
苏知云仰起身子,他捧着顾泽欢的脸颊,将自己的脸颊也送上去,耳畔厮磨,细细的冷就渐渐被暖给融化了:“那我做的好吗?”
“如果做得好您可不可以更多地夸奖我,看着我。”
顾泽欢微微垂下眼睫:“现在还不够吗?”
苏知云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眼睫毛扇子似的扑簌两下。
“不够。”
“我希望您看我,且只看我。”
书被搁置一边,顾泽欢低下头抚摸苏知云的手指,慢慢挤入指缝之中,指骨相互摩挲,质感坚硬。
“你很不知餍足。”
苏知云对他笑,嘴唇弯起来:“那么你讨厌吗?”
“不讨厌。”
“我想也是,所以求求您了,只属于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