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人身上的气势,弄花还是抖了一下。“我回答说,「小姐办事去了。」”细想一下,顾家二少也没表现得特别吓人,怎就把她吓住了呢?
“后来顾二少问了第三句话「她出什么事了?」我就什么都说了。”
弄花也不明白为何当时她那么老实,这种情况只有在面对主子时曾出现过。
“只是这样?”穆静安不明白,明面上这几句话都很正常,特殊一点的便是顾浩然的直觉很强,从弄花的一点细微变化,便察觉出了有问题。
“只是这样。”同小姐讲完细节,弄花也轻松了,懊恼也升了起来。
“好吧,等我见了他,再问问他是怎么做到的。”挥了挥手,表示真不算个事,弄花彻底松了口气,躬身退下。
白日里睡了一天,现在正精神着,脑中开始回想学到的新知识,习惯性的取来笔纸,开始准备默写,还没等她开头,便落入一个微凉的怀抱,给她过多的反应时间都没有,若不是如此熟悉,下意识的反应都能收了他的性命。
听着他那还有些杂乱的心跳,心下软了又软,这人是担心她的,抬起手臂轻拥住他,任由他炙热的呼吸洒在脖间。
来人正是顾浩然,自从五天前,知道了自己的安安在闯难关,且了无音讯后。
他每天都会来,若不是那地方是穆家的祠堂,硬闯的心思都有了。
从未象现在这样恐慌过,怕她出意外,怕她受伤,怕再也见不到她。
在北疆时的意外是可以预见的,她的身手他也相信,哪怕眼见她掉了下去,他能努力能去挽回,能立即有所动作,反倒没现在这么害怕,无能为力,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