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安哲。”在下一词,安哲很少用,特别是对着她不喜欢的人。
“这段时间有劳了,不如就在府里住下吧,免得来回奔波。”恭亲王一见观便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不便打扰,穆府与少谷主有些渊源,又为他单独建了一间药室,倒是方便许多。”
住下当然好,可受到监视也少不了,不如自家自在,再说只是单纯得同他儿子瞧病吗?她又不傻,借这个机会,不就是想做点别的什么,别以为她没看出来。
“可那穆府,终究只有一位女子当家,你们又是男儿身……”恭亲王找到了最冠冕堂皇的理由。
“亲王有所不知,我们江湖儿女不太在意这些的,怎样自在便怎样来,再说了那穆姑娘与我们前后两相院子住着,平日里连碰面都不曾,倒也无碍。”
见她态度坚决,恭亲王也不好再强求,转向了自己的儿子。“贤启,好好款待安公子。”与药王谷搭上了线,不急在这一时。
两行人匆匆见过,便又各自分开。
“安哲,我父王他……”夜贤启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开了口却又不知如何说。
“药王谷这么多年避世也不容易。”他未出口的话,她是懂得的,看来这恭亲王的谋算是真个真的避开了她身边的这位,否则他便不会说这样的话。
“多谢,安哲体谅。”她就是这样善解人意。
又是这个词,若是顾浩然说,她早就一脚踢过去了,这人爱说就说吧,与他的交往只可君子之交,作朋友,他们不是一路人。哪怕她有几分欣赏他的为人。
两人就身边的景致又交谈了几句,七儿很快无声无息得回来了,安哲才提义去看看小胖子。果然,小胖子醒了,见到安哲,精神抖数得迎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