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退下吧。”只能先稳住他。
夜贤启一离开,恭王妃便坐不住了,早已没来时的气势,战战兢兢得站了起来,等候发落。
恭亲王倒是想发脾气,可他知道这事是他一手造成的,猛得有些灰心,摆了摆手放她出去。
伸手又将那穆静安的资料翻了一遍,更加迷惑了,正如启儿所说,一个女子的名声何等重要,不会有人拿它来玩笑,那便排除了她自己作鬼的可能,可信度又升了不少,这令他更头疼了。
与此同时,面对这些资料头疼的人还有一个,那便是秦俦,他的头疼来自他知道是谁的手笔,暗暗咬了两个字「安安」。
穆静安打了个喷嚏,揉了一下鼻子,仍继续手上的活计,那股力量开始不稳定了,这种感觉也有过两次,一次三岁,一次十岁,时隔六年又开始了,好在她越来越熟悉它,有了些应对之法。
比如说绣绣花,做做衣服,用极致的快速的针线活分散一点它的浓度,同时练一下它的专注度,让自己更平心静气,便会温顺不少。
于是当没换装的秦俦急冲冲赶回来之时,便是厅廊下一抹阳光里,正在飞针走线闲静的身影在等着他,气她不知怜惜自己的心也平静了不少。
“怎想起来做这个?”在她身旁坐下,她周身的气息让他很舒服。
“没见你有几件春衫,寻思着,便做了几身。”她速度快,几身衣裳也不过是几个时辰的事,可这气息的事,太过微妙,又太过危险,还没想好同不同他提。
“这是我的?”倒是令秦俦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