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颜杰一点头，眼神里透出了灰白之色。

他想，这名冷警官是个魔鬼,明明自己没说出口的事，她却已经了如指掌，自己往后的事，她或许完全都知道了。

冷瑜一点头，转换了个话题，问道：“我听颜太太说，你们是做生意的。那我想请问，你们现在是做什么生意的？”

“五金店。”颜杰简短地回答道。

冷瑜瞧他的眼神，不像是在说谎，便也没再追问下去。

她心里藏着了许多事，但是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解释和思考，毕竟凶手或许就在左近，她不能随便就把所想到的事情一一说出去。

于是，她再次把话题绕到了颜杰年轻时所认识的女人身上，问道：“那你知道那名和你一起看魔术表演的女人曾经干过什么的？然后，你们如何认识？”

“她吗？我不太记得了。但是，我知道她跟过团去表演，至于表演什么我也没多问，多半是个卖艺的吧。我认识她也只不过是机缘巧合，当时我在一家简陋的馆子吃东西，她在那当侍应生，我俩一来二往，就这样认识了。”颜杰说道，眼神里并没出现多大的起伏。

或许对他来说，这女人也只不过是自己在外寂寞时拿来玩玩的，并没有投入真实情感。因此，说起她来时，也没在意。

汤警官见他如此态度，强压下心里的一口气，始终没发作，只是捏在他手掌心的手却已经白了。

“你们在一起多久后就结束了？”冷瑜再次问道。

“冷警官，你有必要问得这么仔细吗？我不太记得了。。可能是一个月吧，或者是两个月，再不然最久或许就是三个月？别问了，我真不记得。”颜杰说道，对冷瑜翻了个白眼，有些不屑于她不断搅入自己年轻时候的风流事。

反倒是汤警官这时再也忍不住了，他立马踏上前去，大声喝道：“颜先生，我们来到这是想要帮助破案，你再不乖乖配合的话，我就把你扣走，让你直接在审问室里和我们谈吧！”

颜杰此时看见了汤警官紫涨着的脸，便感到有些害怕，便坐直了身子，说道：“我不是已经配合了吗？你们要是想替我儿子找出凶手就赶紧的，别在这儿问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

话虽然如此，语气却变得有些弱了起来，不敢在随便糊弄冷瑜。

“冷警官，你还有什么想问他的吗？”汤警官再也不理会他，扭头问冷瑜，话语里再也不以颜先生来称呼颜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