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银退后一步,干脆不理。
季风却没想停:“小和尚,现在下山是准备还俗吗,也对,看你正是年少,佛门清规戒律岂不是难捱,人世间有那么多有趣的事,怎舍得那么早便弃了。”
风银冷峻眉峰微动:“聒噪。”
季风嘴角一勾,道:“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
见风银看过来,季风上前几步。
道:“不知为何,我越靠近你,心口就越烫,上次我就有这种感觉了,以为是一时凑巧,没成想今天见你又烫起来了,你说是不是中了什么邪。”
见他没躲,便得寸进尺,更进一步,“呀,更烫了,小师父可有什么办法,需不需要念一念佛法心经法华经。”
借着这极近的距离,季风目光逡巡在这张圭璧一般的脸上,想从这对黑曜石般的眼睛里寻出蛛丝马迹。
风银退了两步,道:“清静经听不听。”
季风接步上前:“那不是道门的吗,你是不是不信?不信你摸啊。”
见风银有些局促的样子,心里觉得有趣。
风银避开他的视线:“季公子莫不是又醉了?”
季风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那天出别崃时是有些发醉的,他自认为没有痕迹,没想到被看出来了。
笑道:“实不相瞒,在下千杯不醉,你若不信,咱俩比比?”季风大言不惭,只因从前从没喝醉过,便觉得自己酒量极好千杯不醉。
风银不语,季风珠连炮似的自顾自道:“也对,佛门那么多清规戒律,酒肯定是不能碰的,既如此,那你定是不会喝酒了,看你年纪又这么小,若跟我比,就是我欺负你,万一你再是个沾杯就倒,我怎么办。”
季风如此挑拨,不信他不上当。